記起了坐在師兄宋知命的脖子上一起去大蓮花峰巔看日落記起了少年時代比劍贏了被曾經被師父說成勝負心最重的師兄陳繇陳師兄卻沒有什麼失落就是背轉過身走了事後聽人說陳師兄當時笑得合不攏嘴這些天我一直讓鷹隼盯著你但是你始終沒有動靜到最後也只是一個人進入沂河城」老將軍怒道「大將軍尚且可以一生不反離陽我自是一生不反北涼他鐘洪武算什麼狗玩意能跟我燕某人相提並論你徐鳳年就這麼急不可耐要我燕文鸞從邊境捲鋪蓋滾蛋好讓你的心腹去佔位置你當真以為燕文鸞霸著步軍統領的茅坑不退是貪戀權位你徐鳳年當真以為這把交椅是誰都能坐上去的又是誰都能坐穩當的若非我敬你徐鳳年還有膽子不收那狗屁聖旨總算做了件不曾辱沒大將軍的對事早就帶兵十萬一舉南下到時候騎軍步軍分裂你當什麼北涼王拿什麼去抗拒蠢蠢欲動的北莽鐵騎」